四万万人齐下泪,天涯何处是神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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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首诗描绘了春天的忧愁和无奈。作者以“世间无物”来形容自己的烦恼和不安,即使在美好的春天也难以摆脱。他感到无助,想象自己向苍天哭泣,表示对自己悲伤的控诉。 接着,诗人用“四万万人”来表示所有人都在流泪,表达了普遍的悲伤和绝望。最后一句“天涯何处是神州”,则暗示了中国人民的离散和流浪,失去了家园和归属感。整首诗表达了作者对于现实与命运的无奈和悲痛之情。
终古高云簇此城,秋风吹散马蹄声。
自古以来高高云层就聚集在这座雄关之上,秋风阵阵总是吹散得得的马蹄声。
河流大野犹嫌束,山入潼关不解平。
奔腾而过的黄河与辽阔的原野还嫌太过约束,从华山进入潼关后更不知什么是坦平。
终古高云簇(cù)此城,秋风吹散马蹄声。
潼(tóng)关:关名。故址在今陕西省潼关县北,为古代东西往来的要隘。终古:自古以来。簇:丛聚。
河流大野犹嫌束,山入潼关不解平。
河流:指奔腾而过的黄河。束:约束。不解平:不知道什么是平坦。解,懂得。
此诗首句写潼关雄踞山腰,下临黄河,形势十分险要;次句写作者行经此地,马蹄声声,被秋风吹散,点明时间和旅程;三、四句写黄河浩浩荡荡以及潼关境域内的山峦起伏。全诗豪迈奔放,写景与言情巧妙结合,含蓄又生动。
诗的首句以一种远景式的遥望,展现潼关一带苍茫雄浑的气象。紧接着,第二句以轻捷、有力的笔调,将“秋风”“马蹄声”引入诗中,不但以听觉形象补充了前一句所造成的视觉形象,进一步渲染出潼关一带独具的氛围,而且打破了原先画面的静态,给全诗增添了一种动感。对于久处书斋的文弱书生来说,萧瑟秋风也许是惹人伤感的凄凉之物,但对胸怀大志,亦文亦武的诗人来说,秋风中那矫健的马蹄声却更能催动豪情。他在壮阔的天地间策马驰骋,感到欣喜,感到痛快,感到精神上的极大的自由。
接下来的三、四句,则转从河和山方面来写。在前面那种状态下,诗人极目四望,眼前的自然景物也呈现出新奇的姿态:那从群山中冲决而出的黄河,尽管已奔入辽阔的平原,但仍嫌受束缚似的在不断冲击着河岸;而西去的群山,虽然走向与黄河相反,但仿佛也在力戒平坦,一更比一峰高。这样透过壮阔险峻的背景,就把潼关写活了。同时将写景与言情巧妙地结合起来,融进了诗人要求冲破约束的奔放情怀,是自我性格含蓄而又生动的描绘。
这里的诗人即高山、大河,高山、大河即是诗人。因为诗人已把自己的精神投射到了高山、大河之上,在高度的审美愉悦中,诗人已与高山、大河进入了同一状态,彼此相融,浑然不分而这“犹嫌束”“不解平”的黄河,高山,即是诗人傲岸不羁雄奇磊落胸怀的写照是诗人特有的冲决一切罗网、奋发昂扬的心态的外化。
诗人在这首诗中所呈现出的,是一种扩张式的、外拓型的心态。这是一种在新旧社会交替之际所急需的新型人才应有的精神状态。它昭示了诗人短促而轰轰烈烈的一生,即将就此展开。
望门投止思张俭,忍死须臾待杜根。
希望出亡的康有为、梁启超在逃亡中投宿时能像张俭一样受到人们的保护。希望战友们能如杜根一样忍死待机完成变法维新的大业。
我自横刀向天笑,去留肝胆两昆仑。(版本一)
我自仰天大笑,慷慨赴死,因为去者和留者肝胆相照、光明磊落,有如昆仑山一样的雄伟气魄。
望门投止思张俭,忍死须臾(yú)待杜根。
望门投止:望门投宿。张俭:东汉末年高平人,因弹劾宦官侯览,被反诬“结党”,被迫逃亡,在逃亡中凡接纳其投宿的人家,均不畏牵连,乐于接待。事见《后汉书·张俭传》。忍死:装死。须臾:不长的时间。杜根:东汉末年定陵人。事见《后汉书·杜根传》。
我自横刀向天笑,去留肝胆两昆仑。(版本一)
横刀:屠刀,意谓就义。两昆仑:有两种说法,其一是指康有为和浏阳侠客大刀王五;其二为“去”指康有为(按:康有为在戊戌政变前潜逃出京,后逃往日本),“留”指自己。
这首诗的前两句运用张俭和杜根的典故,揭露顽固派的狠毒,表达了对维新派人士的思念和期待。后两句抒发作者大义凛然,视死如归的雄心壮志。全诗表达了对避祸出亡的变法领袖的褒扬祝福,对阻挠变法的顽固势力的憎恶蔑视,同时也抒发了诗人愿为自己的理想而献身的壮烈情怀。
“望门投止思张俭止”这一句,是身处囹圄的谭嗣同记挂、牵念仓促出逃的康有为等人的安危,借典述怀。私心祈告:他们大概也会像张俭一样,得到拥护变法的人们的接纳和保护。
“忍死须臾待杜根”是用东汉诤臣义士的故事,微言大义。通过运用张俭的典故,以邓太后影射慈禧,事体如出一辙,既有对镇压变法志士残暴行径的痛斥,也有对变法者东山再起的深情希冀。这一句主要是说,戊戌维新运动虽然眼下遭到重创,但作为锐意除旧布新的志士仁人,应该志存高远,忍死求生。等待时机,以期再展宏图。
“我自横刀向天笑”是承接上两句而来:如若康、梁诸君能安然脱险,枕戈待旦,那么,我谭某区区一命岂足惜哉,自当从容地面对带血的屠刀,冲天大笑。“让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”。对于死,诗人谭嗣同早有准备。当政变发生时,同志们曾再三苦劝他避居日本使馆,他断然拒绝,正是由于他抱定了必死的决心,所以才能处变不惊,视死如归。
“去留肝胆两昆仑”对于去留问题,谭嗣同有自己的定见。在政变的第二天,谭氏待捕不至,遂往日本使馆见梁启超,劝其东游日本。他说:“不有行者,无以图将来;不有死者,无以酬圣主。今南海(康有为)之生死未可卜,程婴、杵臼、月照、西乡,吾与足下分任之。”他出于“道”(变法大业、国家利益),也出于“义”(君臣之义、同志之义),甘愿效法《赵氏孤儿》中的公孙杵臼和日本德川幕府末期月照和尚的好友西乡的行节,以个人的牺牲来成全心目中的神圣事业,以自己的挺身赴难来酬报光绪皇帝的知遇之恩。同时,他也期望自己的一腔热血能够惊觉苟且偷安的芸芸众生,激发起变法图强的革命狂澜。在他看来,这伟大的身后事业,就全靠出奔在逃的康、梁们的推动和领导。基于这种认知,他对分任去留两职的同仁同志,给予了崇高的肯定性评价:去者,留者。路途虽殊,目标则同,价值同高,正像昆仑山的两座奇峰一样,比肩并秀,各领千秋风骚。
全诗用典贴切精妙,出语铿锵顿挫,气势雄健迫人。诗中寄托深广,多处运用比喻手法,使胸中意气奈情的表达兼具含蓄特色。
这首诗的含义较为隐晦,但主要表达了作者对天地自然景象和人生之无常的感慨。 首先,诗中描述了人的身高各异,但周围并没有山峰高耸入云的景象。这暗示着人类在大自然面前微不足道、渺小不堪,仅是其中一个微小的存在。 接着,诗中提到浮云飘过时,会引起作者内心的波动。此处可能暗示人性情感的脆弱,即使是一丝微小的变化也能触发内心涟漪。 然后,诗中描绘了天地间的变化:地沉、星尽、日初熔化。这些景象彰显出天地自然的循环与变化,而人只是其中的过客。 最后,诗中提到洞庭湖水,暗示秋季来临,龙即将苏醒。这里的龙可能代表勇气和力量,表达了人们在生活中需要勇于面对挑战、克服困难的意义。 总体而言,这首诗的主旨在于表达人类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,以及人生中的无常和变化。
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兰州庄严寺的景象和感受。他走进孤寂的庄严寺,一路上绿苔深厚,入门后听到清寒的木鱼声和秋花飘落的声音。他坐在废纸堆中吟诵着自己的诗篇。夕阳映照下,寺内的水潭清澈明亮;松树的翠绿遮荫下,庭院里更是幽静宁谧。这里承载着古时的历史文化,雅致和寂静的氛围弥漫在林间。整首诗表现了作者对这个庄严寺的景色、人文与环境等多方位的感受和想象,并展示了古代诗人优美繁复的艺术表现手法。
这首诗表达了一种对过去生命经历的追忆和反思,暗示着人生的无常和转瞬即逝。描绘了一个人在回想自己生命中的事情时所产生的感觉,既有悲伤也有懊悔。诗中描述了一些意象,如骷髅、尸坑、金色衣裳等,这些意象都代表了死亡和消逝。最后,诗人希望能够通过忏悔和放下过去来达到心灵的净化和安宁。
这首诗描写了六盘山转饷的场景,描述了在漫长而艰难的运输过程中所遇到的种种困难和不易。诗人用生动的语言描绘了马蹄受伤、车轴断裂、行人跌倒、山路崎岖等情况,并以朔雁一声为呼应,衬托出天气的恶劣。最后通过对舆夫的唤起,表达了希望他们能够减轻些许负担、尽力而为的心声,更进一步呼吁官方关注此事,认识到其中所涉及的重要性。整首诗充满了忧愁与感慨,从而令读者深深地体会到了那个时代背景下的艰辛生活。
这首诗描述了离别的痛苦和对友谊的珍惜。"戊戌"指的是1898年,当时诗人陈三立离开北京返回故乡,与朋友们分别。"家国两愁绝"表达了诗人对祖国和家庭的忧虑;"人天一粲然"则指出人类和自然都是宏伟而美妙的存在。在离别中,诗人内心深处的思念却永远不会褪色,"只余心独在,看汝更千年"。然而,逝去的岁月和种种经历,使得人生充满了遗憾和感伤:"世界几痕梦,微尘万座莲"。最后,诗人选择将他的悲痛寄托于山川之间:"后来凭吊意,分付此山川"。整首诗充满了离别时的感伤和思纷,同时也体现了诗人对友谊的真挚和对人生的深刻认识。
这首诗描述了一个游走在沙漠中的人,他身处广阔无垠的荒漠之中,感叹着世事变幻、离合悲欢。他手持长剑,在巡逻时抚弄它,喝酒唱歌以发泄内心的悲愤。他束发远行,四处流浪,转战于各个方向,表现出他不畏艰险、豁达开放的精神风貌。 诗人通过对荒漠的描绘,突显出自然环境的苍茫和辽阔,同时也折射出人类在这一环境中的渺小和脆弱。而诗人所塑造的游走者则具有英雄般的气质和乐观坚韧的信念,他既承认世事变幻,亦信仰天地常存,表达了对未来的希冀和对生命的珍视。
这首诗描述了作者自我反思的状态和对自身成长的思考。作者表示自己内心并不满足于平凡的生活,而是经常自我激励并挑战自己。他批评自己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,但在结交朋友方面有所成就。同时,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文学才华和影响力已经开始显著。 此外,作者还表达了对逃避现实和追求真理的渴望。他感叹自己过去曾沉迷于饮酒,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更倾向于研究冷静思考和认知。他强调自己对探讨社会问题和政治问题的兴趣,尤其是关注东方和西方之间的文化交流。最后,他提到自己已经度过三十年的人生,但仍然面临许多忧虑和艰辛,这使得他更加珍惜生命和自己的贡献。
这首诗表达了柳花的命运多舛,从落水到沉淀化泥再到被离弃都是一种无奈的境况。作者通过描述柳花的命运,反思人生的无常和不可预知性。同时,诗中也暗含了对佛教信仰、因果报应和世间万物的深刻认识,以及对人类生命的脆弱和短暂的感慨。